樊笼与桎桔,一身轻松的归来。
民政局前,任斯年套着灰色的薄风衣,立在车边等着。
在看到姚伽纤细的身影走来时,他第一次觉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进去吧,任先生。”姚伽冲着他礼貌的点点头。
任斯年开口时嗓子有些哑,甚至不像那个冷静自持的任斯年该有的语调:“姚伽,刚刚那个声音........”
姚伽有些不耐烦了:“任斯年,你是来办手续的么?”
他攥了攥风衣口袋里的手,又摸到了自姚伽提出离婚搬走后,他就离不开手的烟盒,轻轻的“嗯”了一声。
离婚手续竟是要排队,结婚那边的人却寥寥无几。
大厅里只剩下一个空位,任斯年示意叫姚伽坐下。
姚伽不去看他,径直去了自动贩售机前买了罐橙汁,靠着墙,慢慢的喝着。
没吃午饭,有些饿了。
任斯年就站在座位旁,进也不得,退也不
得。
他听见身边有人在议论。
“这样登对的两个俊娃娃,也离婚咯。如今真是,世道变了,搭伙过日子都难。”
搭伙过日子......
他默默地去了吸烟区,点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