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有些烈了。”我摇摇晃晃的走回屋子。
雨停了,我例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风从没有关紧的门吹了进来,吹着桌子上的纸哗啦哗啦作响,纸上脑癌两字格外刺眼。
我做了一个梦,梦很长很长,我忘了梦到了什么,只听到了她在哭。
“那傻丫头,怎么可以哭呢?”我揉了揉太阳穴,哪囊着坐起了身。
身边无人,“傻丫头没哭就好。”
我捂住了针扎一般的头,缓了缓,疼痛感过后浑身都是冷汗。
“傻丫头,我这样怎么可能让你看到,你那么傻,肯定会担心的哭鼻子吧?”
想到那个丫头,我的疼痛威也减轻了很多。
“啊,身子整个软了。该死。”我咒骂了一声,雍坐在沙发上,为了保持清醒,我抓起茶儿上的几颗梅子塞入嘴里,又酸又涩,果然还是没有熟,但是确实清醒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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