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做个荷包吧。”
“我不会做针线。”
我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
“无妨,夫人做成什么样都好。”
于是,我寻来布料针线,仔仔细细的按照母亲做针线的样子认真的做起来。
他单手支着头,歪头看着我。
我疑惑的看他一眼,他低头拿起书卷。
“傻子,书拿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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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做什么都极有天赋。
不过半日,我就做好了。
当我将荷包递给他时。
我明显感到他僵了一下,嘴角似在抽搐。
“怎么了?”
“夫人这绣的可是一对小鸡?好生灵巧。”
“什么啊,我绣的是一对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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