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身上都被抽打过的痕迹,脖子手臂上都是淤青,眼睛和肩膀都有枪伤,虽然不致命,但是没有处理过,早已经发炎溃烂。
先生说不出委屈,眼泪总是悄无声息地掉落,伤口很疼,先生从来没有经受过这些痛苦。
先生自以为自己对生死的看法比较开明,但是每天看见那么多人死在枪口下,精神压力把他压得无法喘息。
鲜活的生命,跳动的脉搏,幼小的灵魂,都被罪恶掩埋在冰冷的地下。
先生每日被噩梦纠缠,曾经一头漂亮的长发如今都纠缠在一起,难看又肮脏。
“我想你了,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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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在睡梦中看到了任槿的脸,抱怨道:“好久天没有梦到你了。”
任槿好像哭了,温热的液体滴到先生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