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的。”阿栗从高一就和南栎在一起了,怎么可能说断就断呢,还有前两次见面的遮遮掩掩和催促。
他早该想到的,只是不愿意去想。
“我从来没想过要玩你。”华笙就看着他,什么也不说,南栎在他的目光下离开了。
华笙这才发现原来手指都已经疼的发麻了,他冲了冲冷水,但这种感觉依然存在。
华笙住了一晚上,买了早上的车票回去了,走之前给南栎发了条短信:南栎,你真是个混蛋。
南栎联系不到华笙了,再次拨打已经是空号,他特意回了趟家,发现华笙工作也辞了。
华笙离开了,南栎意识到。或许是亏欠,南栎识趣不再打扰华笙的生活,可是故事总要有个句点,不管是完美的还是缺憾的。南栎一次出差时去了外地的酒吧,遇到了华笙。
“又在酒吧工作?”
“我大概就是适合这里。”
华笙擦杯子的手一顿:“腕表都不走针了,怎么还带着。”
“你送的,便一直带着。”“…扔了吧,南栎。”
“…好。”
华笙不再言语,南栎摸不清他的心思,试探着:“笙笙,当年我........”
话没说完,就有个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