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转身而去。
不欢而散,每次,好像都是这般。原来,少年佳偶,终成怨侣。
我没有告诉陆璃,他不会死的。那些慢性毒药,只要太医调理,他很快会恢复如初。
我无所谓的笑,将酒斟满杯,独自饮下,醉了,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原来恨意,是如此滋味,不死不休,没有尽头。
我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之前绑架我的那个人,他原是与我有血缘关系的父亲,却因恨意的吞噬,推我下悬崖,拿我做棋子。
我想像他一样,可我学不会像他一样。
陆璃还是请了太医一个接一个为我看病,开药。
我若不喝药,他便会强硬性的逼我喝下去,我到底是服软喝了药。
可这药,我心知肚明,只能治身,不能治心。而我们的关系,就如同破败的瓷玉,再难修复,只剩冰冷。
除夕那天的夜里,突然下起了雪,大雪纷飞,透着月光,更显晶莹剔透,我站在屋外,望着夜空,望了好久。
侍女感觉外面有些冷,又为我披了一件坚衣,将我一层一层包裹住,我突然说:“你说,他会怪我么?”
“娘娘,你说什么?”
“我答应一个人一件事,可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