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笑:“到时候我会跟他解释的,你带我下去就好。”
不同于别墅里的明亮,地下室里昏暗而又冰凉,施然赤着脚走在冰冷刺骨却一尘不染的地面上,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静悄悄的站在刑罚室外的窗户前,顾砚洲还在受着刑罚。
空荡的房间里,充斥着他压抑的低吼声。施然抬手摸了摸窗里的顾砚洲,眼底闪过一丝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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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苒,你还恨他吗?
女人默不作声,没有顶嘴。
可施然知道,她不会那么快平息的。似乎是察觉到外面有人,顾砚洲缓缓抬起头,窗外依旧空荡荡的,谁都没有。
他这才虚脱般按下停止的开关,无力的垂下头去。
施然背靠着冰凉的墙面,呆呆地站了一会,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