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现在刚好披肩,不长,也不算太短。
他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你过去一周在忙什么?”她主动开口,打破沉默。
“忙工作。”他深邃的眸子,落在她脸上,“接下来也会很忙。”
她垂着眼睑,眼底快速滑过一抹失落。
“我想这段时间把工作处理完,到时候陪你待产。”他将自己的打算和盘托出,“最多还有一个月,我就可以休假了。”
她的脸‘唰’的一下通红。
他过去几天没跟她联系,不是因为孩子姓氏问题耿耿于怀,而是为了快点忙完工作快点休假。
是她心思狭隘了。
“诺诺毁容,是我设的局。”她坦白道。
“是她咎由自取。”他的大掌将她的手牢牢握在手中,“接下来你安心在家休养,少去人多的地方。万一发生什么意外,孩子能不能保住且不说,你的身体也会受到伤害。”
“你能不能盼我好?”她蹙眉。
“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和孩子平安,可是我最近总做噩梦。”
“梦和现实是相反的。”她试图让他放松下来,“如果每天困在家里,我会很无聊。”
“等我忙完,我带你出去旅游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