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喝牛奶了,我去给他冲牛奶。”她道,“先挂了!”
“嗯。”他已彻底酒醒。
他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也知道自己即将要做什么。
瑞拉已经接受了他,小寒也不像以前那么抗拒他。
而秦安安也没有因为他之前迁怒子秋而责怪他。
她和孩子向他敞开了怀抱,他根本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
哪怕只有短短几天的温暖,他也想把握住。
订好机票后,他去浴室洗澡。
须臾,他穿戴整齐,手拎着旅行箱从楼上下来。
盛北和周子易看到他下楼,有些意外。
因为他精神奕奕,全然没有上楼时的疲态。
“时霆,你是要出门吗?”盛北大步走到他面前,将他打量了一眼,“你洗澡了?喷香水了?我记得你沐浴露不是这种香味。”
周子易用手肘在后面撞了盛北一下:“老板,你要出远门啊?是要去机场吗?我只喝了一点酒,我送你吧!”
傅时霆拒绝了周子易:“你们俩身上酒味太重,离我远点。”
盛北和周子易没想到会被他这样嫌弃,有点心酸。
“你去B国要十几个小时,就算你身上没有酒味,在飞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