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的身体蓦地放松:“如果傅时霆不信任您,也不会让您在身边伺候这么多年。”
“对,我早就把傅家当成除了我家乡之外的另一个家。先生过得好,我就好。”张嫂说完,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我说的是以前。我现在跟着你,肯定是听你的。”
“没事。我跟傅时霆不是仇人。”秦安安在床边坐下,脑海里思绪快速运转着,“您确定他小时候患有和吟吟一样的病?”
张嫂点头:“红姨跟我说的。说当时请了一个很厉害的医生,给先生治好了。”
“那为什么没给吟吟治好?”秦安安觉得这件事耸人听闻。
如果真有那么厉害的神经内科医生,为什么她从没听胡卿教授说过。
“吟吟的病更严重。因为吟吟经常被老先生暴力殴打。红姨说吟吟能长大,非常不容易。”张嫂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先生杀死他的父亲,情有可原!如果先生不这么做,只怕吟吟早就死了。”
和张嫂聊完,秦安安去墓园,看望吟吟。
她将一束白百合放到墓碑前,看着墓碑上吟吟的照片,低声道:“吟吟,我好想你。本来早就该来看你的。因为我在B国收了一个和你差不多的病人,所以耽误了。对了,他和你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