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挺担心你。还试探我,问我见没见过你,我说没有。我问他,秦安安是不是跟那个叫云墨的傻子跑了,他说......”
金开利说到这里,故意卖了个关子。
傅时霆看到他端起酒杯,于是拿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盛北说秦安安在找你,想挽回你。”金开利深邃的鹰眸望着傅时霆,“时霆,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你听我一次劝吧!你现在要是回a国,虽然你手头还有点资产,但对于那些真正的富豪而言,你什么都不是。就算你和秦安安重新在一起,靠着秦安安的秦氏集团,你们能勉强跻身上流圈,别人也只会说你是吃软饭的。”
“而且日子久了,如果你没能东山再起,说不定秦安安也会嫌弃你。女人是最势利的。”金开利继续道,“就算秦安安不是那样的女人,但是她能伤害你一次,就能伤害你无数次。时霆,在一个地方摔倒一两次,可以说是不小心,要是在一个地方摔倒四次五次还不长记性,那就是真正的无药可救。”
“要是你觉得我说的不对,你就走。”金开利指向出口,“你这次若走了,以后我们兄弟桥归桥路归路。我给别人,只给一次机会。而我已经给了你好几次机会了。我对你,和对别人是不一样的。你应该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