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啊!我怎么可能帮金开利治病呢?我只想杀了他。如果不是他,时霆根本不会做那个手术,也不会娶他的女儿。”
“金开利固然该死,但是傅时霆也有问题......”保镖理智开口。
“时霆当时跟我闹矛盾,人在生气的时候,会容易做出一些冲动的事,难道你没冲动的时候吗?”秦安安的反诘,让庄叙和保镖面面相觑。
她一口一个‘时霆’,难道,他们俩和好了?
“你们俩什么情况?”保镖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没什么情况啊!”秦安安怕庞利找来,所以立即爬到病床上躺下,“要是等会儿金开利的人过来,就说我不舒服。”
“哦......”保镖拉着庄叙走到病房外。
将病房门关上后,保镖对庄叙道:“她多半是跟傅时霆说上话了。”
庄叙摸了摸下巴:“只是说上话,就高兴成这样?”
“你也看出她高兴了?”
“她那会儿跟金开利的人走的时候,面如白蜡,生无可恋......可是她回来后,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脸颊红红的。这不是高兴是什么?”庄叙又不是傻子。
“我现在就希望她手术不要出什么问题。”保镖一秒也不想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