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秦安安脸上的平静被好奇取代:“你们去干什么了?”
保镖闭着嘴,让傅时霆说。
“他抽烟,我吃宵夜。”傅时霆言简意赅说完,走到病床边坐下,“你现在是不是好点了?”
“嗯。金开利怎么突然同意让我走了?”她问。
“金荣儿去找他了。”傅时霆如实道。
“我懂了。金荣儿根本不想让我留在这边。”她声音虚弱传来,“如果我走了,你就是她的了。”
“你别胡思乱想。”傅时霆说着,看向保镖,“你先回去休息。”
“哦......老板,那我先走了。我明天早上再来看你。”保镖跟秦安安说完,大步走了出去。
他们俩打算等她出院的时候,再告诉她庄叙的死。
她才做了脑部手术,现在不能受刺激。
第二天。
护士将今天的药给秦安安输上后,傅时霆回去休息。
她今天比昨天好些了。疼痛的感觉减轻了些,精神也稍微好点了。
保镖以为她今天不能吃东西,所以没有给她买早餐。
她特别想吃清粥,所以让保镖去买。
保镖出去后,她的手机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