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霆听着她的揶揄,脱衣服的动作顿住:“一百个老婆,你是想让我死在床上?”
“对啊,这不比动手打断你的腿来的轻松?”
“安安,你是不是很在意我跟金荣儿的事?”傅时霆看着浴室里她的身影,问。
她端着水盆走出来,“要是我说不在意,你能信吗?要是我去跟一个男人领证,但不发生关系,只这一点,你就会受不了。更何况你们俩还弄了个孩子出来傅时霆,你问我这个问题,你是想让我反过来安慰你吗?”
他将脱下来的衬衣扔到地上,手指将皮带扣扯开。
“我没受委屈,不需要安慰。我是想安慰你,可是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将皮带抽出来,放到一边。
她把水盆放到桌上,然后走到他面前,给他脱裤子。
他穿的裤子比较宽松,所以比较好脱。
就是脱左腿的时候,要小心一些。
“你还是别安慰我了。你越安慰我,我越胡思乱想。”她的语气轻快,“人要知足。你现在在我身边,我就挺开心了。只要不去想金荣儿和那个孩子,我就挺好。”
“那就别想。”
“嗯。”她将他的裤子脱下来后,顺便拿起他扔到地上的衬衣,放去脏衣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