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明天去斯年家拜年。”红姨道,“今天早上瑞拉跟斯年打电话了。您明天要不要跟孩子一起去?”
秦安安想到自己头上的伤
她现在不能洗头发,而且头上要擦药,一股刺鼻的药味,实在不愿意出门见人。
“明天再说吧!”
“嗯,你头上的伤还好吧?”
“没事了。”
“安安,先生挺自责的。我早上七点出来,看到先生坐在客厅里喝咖啡。”红姨低声道,“估计他一夜没睡。伤着你,他比谁都自责。”
“我知道。”秦安安说完,红姨瞥见傅时霆走过来,所以立即退下了。
早餐结束后,秦安安回房。
傅时霆紧随而上。
“你昨晚没睡?”秦安安问。
“睡了的。”
“你撒谎。红姨说一大早看到你在客厅喝咖啡。”秦安安揭穿他。
“你不也对医生撒谎了吗?你头上的伤是我做的,你不用给我留面子。”
“你很自豪吗?”
“你看我的样子像自豪吗?”他的语气软下来,“你今天打算干什么?”
秦安安:“你不要管我干什么,你现在去睡觉。”
“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