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问道。
“傅时霆呢?他在哪儿?你们俩是不是在一起?”秦安安控制不住,对周子易厉喝出声,“你是不是知道他要做手术取出装置的事?!周子易,我这么信任你,你却这样瞒着我?他瞒着我就算了,你怎么可以帮他瞒着我?难道你也想看到他死吗?!”
周子易大惊失色:“安安,我不知道他要取出装置啊!我真的不知道!他没跟我说这件事!”
秦安安得到他的回答,呼了口气:“他竟然连你也没说......他现在在哪儿?你告诉我他在哪儿?!”
“我们在酒店。他昨晚喝了一整瓶红酒,到现在还没醒。”周子易如实相告,“安安,我真的不知道他要取出他脑袋里的装置......我能感受到他情绪比较悲观,所以我也在想办法扭转这被动的局面。我比任何人都不想要他死。”周子易为自己辩解。
秦安安听着他诚恳的语气,冷静许多:“子易,你把他看好,哪儿也别让他去。你把定位发给我,我现在去找你们。”
“好。”
周子易将定位发给秦安安后,立即推开主卧房门,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
马上秦安安就要来了,不难想象,接下来肯定会有一场不小的风波。
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