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不搭理他。
霍宴声可不这么想。
她就是这方面的医生,能不知道?
知道还追着他问,不就是耍流氓故意戏弄他?
徐知意不知道男人已过了一场大戏。
处理完毕,等她洗过手,小朋友已经坐起来,一双小腿悬在处置床边晃着。
霍宴声还站在原处,脸色有些不善。
这男人毒舌,徐知意本就怵他,便越过他,捏了捏小朋友的脸蛋,“还疼不疼?”
小朋友咬着糖,小嘴儿亮晶晶的,乌黑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她。
许是人舒服了,胆儿也大了些,囫囵应了声,“啊呜。”
徐知意点了点他的鼻尖,“知道疼,以后可不能这样了,那是你的宝贝,要藏起来知道吗?”
小朋友似懂非懂,附和了句“藏起来!”
徐知意这才转眼看向霍宴声,“小朋友到了这个阶段,会比较敏感。”
“他们没那方面的意识,下手又没轻重,不是个例,家长也不要觉得是什么奇怪的事。”
“回去之后,给他换全档裤穿,贴身衣物也选宽松些的,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这话说的正正经经,霍宴声的脸色却也没缓和一些,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