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说了,说了又怎样,他只会觉得是借口,是狡辩。
她深吸一口气,苦涩道:“叫霍总见笑了,我先走了。”
也没再看霍宴声的冷脸,她大步离开。
结账时被告知,已经有人付过。
她一愣,忽然想到什么,但都不重要了,转了一半的餐钱过去。
徐知意浑浑噩噩的走出餐厅时,外头正下着瓢泼大雨。
她茫然走进雨幕中,有过路的行人朝她指指点点。
忽然便叫她想起小时候被人追着骂野种的画面,脑海里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回荡。
她慌忙上了出租车,一直到车子开出很远,脑子里才平静一些。
等到了妈妈住的疗养院外,整个人也冷静了。
看着零星亮着几盏路灯的大楼,她想进去抱抱妈妈,诉说自己受到的不公平待遇。
也想问一问,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来的路上,她甚至想好了说辞。
但真到了这里,她又不敢了。
告诉妈妈,让妈妈担心?
或是问清楚当年的事?可那又怎样?她现在,除了尽力让妈妈好好治疗,其他的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把受害者再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