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具体些,便不肯说了。
徐知意隐约能猜到是有人刻意在针对她。
第一个想到的是霍宴声,但又觉得他也就是刻薄点,不至于这么没品。
倒是挺像秦家的手笔,想到秦家,她又拧了拧眉,有些忧心。
晚上跟周窈吃饭的时候,周窈问起,她便说了实情。
周窈就拧眉,“秦湛前两天出院了,你这几天,自己注意些,有事打电话。”
徐知意只说了声“好。”
秦湛不可能一辈子住医院里,虽然他们之间并无财产纠纷,但单方面退婚显然不现实,她跟他迟早要说清楚。
周窈中途接了个电话,便匆匆赶任务去了。
徐知意也没什么胃口,随后便也离开。
路过隔壁包厢时,突然伸出来一只大掌将她攥了进去。
徐知意尖叫还卡在喉咙里,嘴先被捂住,她被人从后面抱着抵在门后。
包厢里没开灯,徐知意也没机会看清那人的脸,本能的摇头“呜呜”。
那人便咬上她的耳垂,鼻尖喷洒的炙热气息,激的她周边的绒毛都竖了起来。
那人顺着颈线,亲吻她的脖颈。
她挣扎,耳边就响起低哑蛊惑,“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