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意一顿,刚刚不觉得,这会儿再看他,就觉得他看起来挺疲惫的。
想起昨晚上宋青衍的话,猜想他昨晚上应该也是一宿没睡。
这样还为她跑这一趟,心底就有些动容。
怕他这么睡着着凉,找了件干净的浴袍给他盖上。
衣帽架上挂着一件旗袍,应该是给她准备的。
徐知意就没客气,只不过看到标签上四位数的价格,她还是觉得肉疼。
之前上班的时候,手术量大,业绩不低,妈妈的治疗费用,加上七七八八的支出倒是能应付。
但现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归正轨,妈妈那边是首先要保障的,到自己身上就要斟酌了。
只不过原先的衣服肯定是没法穿了,甚至她都想直接塞垃圾桶。
忍着肉疼,给男人转了账,这才换上。
秦湛是发了狠的,她手腕上都是淤青,又肿又痛。
偏偏霍宴声给她准备的旗袍是新式的背后拉链款,反手拉拉链的时候,便叫她很吃力。
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是她有些发愁,忽的听到“刺啦”一声,背上一紧,拉链被拉上了。
她本能说“谢谢!”
跟着又一愣,猛的扭头,脑袋磕在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