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
只是穷就是穷,不是政府介入之后就能够完全将其解除的。
直到后世二零二几年了都还有那么多的农民,就知道要想帮助这些穷人脱贫,到底有多困难了。
棚户区的面积很大,这里没有城市的影子。
也就只有几台电视机,洗衣机能够看出它是一座城市的附庸了。
那阴暗的水沟,松垮的房子,布条晾衣杆上飘荡的打着补疤的衣服,来来往往瘦小黝黑的孩童,佝偻的老人,都在诉说着这里的贫穷。
周乾曾经住过桥洞,但那也只是暂时的。
虽然说桥洞下面也脏,但是比起这贫民窟来说,好像又有一种流浪的意味,反而是这贫民窟扎根者的贫穷,更加让人绝望。
周乾走进贫民窟,窄小的巷道当中,他的前面有一个老人,手里提着一桶水,手上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走着。
桶里的水已经荡出来大半了,估计等他走到家里去,这水也就只剩底部浅浅的一点了。
周乾走上前去把桶接过来,老人抬头看他,嘴里的牙齿已经掉光了,嘴唇瘪瘪的,脸上的皱纹好像黄土高原上的沟壑。
“老人家,你们家里没有水龙头吗?或者说架水管也行啊,还要去远处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