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足,河道上的工很快就完成了,三天之后,所有人都回家了,恰好烧饼也吃完了。
两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程慕一直在想修河道的事。那河道花费了那么大功夫,还死了人,但实际上用处并没太大,用的都是空心的青石砖,还有挖河道都是偷工减料,为了节省时间粗制滥造。表面上那河道被治理好了,实际上三五年之后河水泛滥决堤,将青石砖全部冲掉,又得再修一次,但时候还是得像今天这样。
如此一直循环,百姓伤了人力,而从上到下的贪官赚的腰身子都粗了。
这个国家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太平啊!
云韵听到程慕的一声叹息,拉拉他的手问什么事。程慕回过头来认真说道,“阿韵,你觉得现在修河道是不是很好。”
云韵点点头,随机又摇摇头,修河道这种事利国利民,自然是好,当年大禹治水才换来国家的太平,现在跟那些是一个道理。但是他不希望程慕以后再去了,修河道实在是太危险了。
云韵指着程慕,摇摇头。
程慕明白他的意思,阿韵是不希望他这么危险。
“其实这天下,一直不太平,只是修个小河道,就能出这么多事,要是国家遇到了大旱大灾,朝廷是想着好的,用真金白银将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