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会欺负我,我一直都不敢跟我爹说。今天见到他我以为他能改好,不像小时候那么调皮,谁知道竟是变本加厉迫害人。我越想越气,拳头就忍不住上去了。”
程慕听完觉得这件事也不完全是云韵的错,被那么多人讥讽,要是没一点感觉才叫奇怪。“你以前读书的时候是不是在学堂里上等?”这些天无数人的言语中,程慕觉得云韵必定学术上十分优异。
“也不算顶尖,但是在学堂里能跟我比的还真没几个。实不相瞒,我爹说我要是参加科举,一定能考个进士回来。”
今天云韵这么反常,许是心里落差带来的,那些不如他的人考上了秀才,而他一无所成。
也许,他可以送云韵去参加科举,尽管成本很高,云韵能做自己喜欢的事。
“阿韵,你要不去学堂读书吧,等明年参加童生试。”
“程慕···你在开玩笑吧?”
程慕停下脚步,一脸认真说道,“我没有开玩笑,你有这个能力,为何要向我一样在家种田。只要考中举人,就能做官摆脱底层。”
云韵还是不相信,“上学堂的钱我们都出不起,参加科举还需要银两,成本太高了。”
“阿韵,这不是钱的问题。云武当初读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