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说呢。”
跟风岚笑相处这一年,南荣泽钰将他的xing子摸了个透,大多数时候都像是个小孩子一样,真正遇到事情的时候,却又是个明事理的,江湖上的那些事他也未曾过问,就像风岚笑也不问朝廷上的事。两个人在一起不是因为对方的身份,而是只因为这个人罢了。
“这里酿的酒可好了,你可要尝尝?”
酒庄的大缸里都在酿酒,风岚笑走过去的时候看到哪个大缸顺眼,就从里面舀出一点酒边尝边说一番。
“你对酒好像很在行,怪不得之前在皇宫的时候一九总是跟我说你天天品酒。”
“因为我这个教就靠酒庄发展的。”
南荣泽钰突然来了兴趣说道,“趁在这里有休息的时间,咱们好好说说吧,过去的将来的都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可以啊,先将这杯酒喝掉。”
南荣泽钰接过酒杯,闻着里面散发的味道喝光了。“你那红月教都是做什么的,我除来江南的时候,人门都疯传红月教杀人喝血的事,闹的百姓都不安生,虽说我知道那些都是人害怕传言的,终究还没弄懂怎么回事。”
风岚笑从桌子上拿出一个苹果啃起来,“这事说来就话长了,还得从我小时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