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放在桌子上,“什么意思,这就是意思!”
卷轴上面是青州各个县令跟州府之间的来往,上面记录着何年何月何日增加税收到州府,可年何月何日地方缴公,表面上说的好听是为了青州城,实际上这是一种间接的让县令从百姓手中搜刮钱财去贿赂上面的官员。
云韵假装听不懂说道,“大人,您也知道在柏阳去年刚过了饥荒,现在粮食刚好够吃,要是再多收税恐怕百姓会苦不堪言。再说了,朝廷的赋税条例一直都在那里摆着,下官也不好违背。”
“这么说你是不想要增加赋税了?”太守懒洋洋问道。
云韵最怕的就是这个,要是一个心情不好认为他不矜矜业业,乌纱帽立马落地,“大人,下官不是这个意思,其他县府都做的事,怎么可能下官不做,这不是一个怪人吗,只是想让您缓缓。”
“你知道就好,但缓缓还是别想了,别的县府就是再苦再穷,也没听说有谁jiāo不起税的,本官也不可能对你们区别对待吧。”
这老滑头,说起话来也是一套一套,云韵只好再拿出朝廷的帽子,“大人,这事可跟朝廷有关,在京城的时候,可没听说过有这种事。”
太守呵斥道,“在京城的时候,你不过是个盲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