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从来没有斩钉截铁说过这些话,可他跟程慕在一起就有一种十分踏实的感觉,他与程慕之间,就好像没有必要将这些话明说。
一夜醒来之后,旁边已经没有了人,涂卓昨天盖的被子也已经整齐摆放在床的另一边。
接下来的七八天,两人都是这样过来的,用两个被子睡在一张床上。云韵每天都紧紧将衣服用绳系住,生怕发生了不因该发生的事。但一直到拔营,涂卓都没有做别的过分的事。
云韵的腿拆去了夹板,已经能勉强下地,他站在营帐里问道,“这是要去哪?”
“汴州城不知道被哪里来的军队击破了,现在咱们要去青州。”
云韵第一感觉是程慕攻克了汴州,所以南羌国的军队才这么匆忙北上。
前线的事非常多,涂卓好不容易抽出一点时间回来见云韵,大老远看到一个背影正弯腰写着什么,旁边则是军用的笔墨纸砚。
他飞快绕过去从云韵的手里夺过去,看到了上面刚写的几个字。
“你怎么回来了?”
“回来看看你,上面的程慕是谁,你家室?”
云韵没有说话,只放下手中的笔孤零零站着。
“你写吧,我派人将你的信送过去,这样他们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