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头犟驴,被打的这么狠一声也不吭,你在这等着,我去喝口水歇歇。”
屋里正等着jiāo接之后去喝水的等了半天都没有人影,正要出去几个人跟了进来,“这是来赎人的。”
“兄弟,你这就不对了,他可是顶撞了大人,咱们不能轻易放人。”
狱卒拉着他悄悄走到一边,“这我当然知道,但是他们说知道放人就给一百两银子,咱们这放的人还少吗,不过是两三句话的事。”
“你确定没事?”
“没事,这事我都做了多少回了,不怕。”
一九二九将南荣泽钰抬出来的时候,刚见到阳光那一刻,南荣泽钰睁开了双眼说道,“你们俩来了。”
二九红着鼻子说道,“主子,您怎么突然就进去了,看这身上伤的,马上就到医馆了,您忍着点。”
南荣泽钰强颜勾着嘴角说道,“我有分寸,没事。”
“还没事呢,这血都流了多少了。”
剩下的南荣泽钰就不清楚了,他只记得有人给他上yào盖上被子,然后他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是他小的时候,所有年满六岁的皇子都进尚书房读书识字,他当然也在里面。可是他和七弟不允许去练武,朦胧之中,他跑去问父皇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