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处厢房。
房间内,躺着一个妇人,走进一看,不就是昨天发病的那个妇人吗?
“她又发病了?”江明珠站一边静静看着范良给妇人扎针。
别说范良还是很厉害的,至少这银针下去,刚才还抽搐的妇人已经有些缓和。
等范良忙完,吩咐一旁的药徒去熬药。
“闻夫人,不好意思,让你久等。”范良客气道。
“没事。”江明珠表示不在意。
“今日请闻夫人过来,是有一事向闻夫人讨教。”范良没有拐弯抹角。
昨天的时候,这位妇人发病,是江明珠即使用木棍让妇人咬住,他事后也询问在场的药徒,他觉得江明珠一定是识得这种病。
“什么事?”江明珠问道。
“你看这位夫人是得的什么病?”范良指着床上的妇人问道。
“癫痫啊。”江明珠想都没有想答道。
“什么是癫痫?”范良不耻下问。
“就是俗称的羊角风,是大脑神经元突发性异常放电,导致短暂的大脑功能障碍的一种慢性疾病。”江明珠解释道。
范良听完不语,江明珠还以为他在思索,结果下一秒范良两眼放光,语气很是雀跃,“闻夫人能否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