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珠终于知道为什么范良可以成为神医,这人完全就是要一个医疯子,她不过随意解释的两句话,这厮一字一句的慢慢抒写,还细细的揣摩。
这都不算什么,还非得让她更加细微的给他分解其意思。
苍天啊,大地啊。
她就是脑子里突然蹦出来的这些话,她自己都还不知什么意思,对方还她讲解。
讲解什么,要不要从宇宙的起源开始讲解。
江明珠说她也不知道意思,她不记得以前很多事,很多东西都是她脑海中闪过的片段。
这话跟捅马蜂窝似的,范良越发的兴奋,拉着她又是给她号脉,又是给她检查,最后还给她的头扎满银针。
总之折腾的江明珠欲哭无泪,只说自己错了,对方还是没有放过她。
临近中午,她是饿的前胸夹后背,肚子叫了几回,要不是头上的银针还没取下来,她早就跑路,范良又去看诊其他病人,估计还得过一会儿才能过来。
她让三圆去给她找吃的,自己一个人瘫坐在后院大树下的竹椅上闭目养神。
后院有很多的木架,上面放着大大的簸箕,簸箕上都晒着干草药,有不少药徒在忙活,有晒药的,也有切药的,还有熬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