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一闪,洛秋将菜刀对准周关氏,这是个泼妇,卖惨解决不了问题,只能做到比她更加泼辣。
“鱼是我抓的,你儿子自己躲芦苇丛里偷懒不说还想抢我的鱼,没抢到自己掉河里还怪我推他,诸位乡亲都是明眼人,他一个大男人哪里是我一个小女子能推下去的?”
周富平时会在芦苇丛里躲懒村民们是知道的,小时候他确实经常抢原主东西,周寡妇没少跟周关氏吵架,大家都知道些,洛秋这话时村民们已经信了大半。
“周丫头,你说鱼是你的,就你这身板能抓上来?明明偷我们家富儿的!本着亲戚情分才让你住在这里,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坏心肠,留你下去指不定还要偷人东西,村子里可容不得偷鸡摸狗的人!”
周关氏义正言辞,言语间已已然将这块地当做自己的,不仅如此还想拉着全村人一块抵制洛秋,试图让自己站在人多的一方。
说完,周关氏越发得意起来,忽然想起前两日还在这屋子里头看见个男人,没想到周丫头年纪轻轻就耐不住寂寞,没成婚就往屋子里藏男人,怕早就跟人睡过了,简直不知羞耻。
“乡亲们不知道吧!她屋子里可还藏着个男人呢!没嫁人就急着找男人偷欢呢!”
这话一出,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