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逐渐褪去它的黑色外衣,一声鸡啼让世界重新躁动起来,镇西的冉府后院,冉成发了好大的火,差点惊动睡梦中的冉家父母。
“这是怎么回事儿?”
冉成指着跪着地上鼻青脸肿的贴身小厮江淘,怒不可遏:“我不是让你去吓那个女人再把她丢到荒郊野外让她大病一场,怎么你自己昏倒在镇门口还被揍得鼻青脸肿?”
“我我我,我昨天明明看见那女人被我吓晕过去,谁知道我刚靠过去她就醒过来抓住我的手,吓了我一跳,然后腿被什么东西扫了下摔倒在地,接着就是一堆拳头砸下来……”
江淘很委屈,江淘很愤怒,要不是事发突然他怎么可能连个女人都打不过?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剽悍凶猛的女人,简直像头母老虎,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男人娶了她。
“少爷啊!奴才不能白挨这顿打啊!少爷啊!你可要为奴才做主啊!”
冉成快被气死了,指着江淘的手直哆嗦,好半天没有缓过气来,恨铁不成钢的踢江淘一脚,怒骂道:“没用的东西,简直丢本少爷的脸,这事儿怎么给你报仇,毕竟是咱们先图谋不轨的,闹出去我冉家的脸还往哪里放!”
“难不成就这样放过她?奴才实在吃不下这个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