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右边则是用高柜架隔开,里头是方矮榻,上头放着摆放茶具的小几。
想不到外头看起来粗糙得不行,里头装扮的还挺精致,不过那位琅姐在哪里?
洛秋把目光落在幔帘上,难不成在那个后头?
“来了?”
琅姐似乎刚睡醒,声音透着几分沙哑,洛秋觉得不理她显得自己没礼貌,别扭的回了句:“来了”
接着,幔帘后头响起女子娇俏的笑声,素白的手指伸出,掀开幔帘,琅姐随之走出。
她换了身衣服,上头是个皮革坎肩,下头是银鼠灰的短裙,脚上踩着小鹿皮靴子,头发简单的用发绳理了上去,倒有几分英姿飒爽的意思,只是眼角细微的纹路小小暴露了她的年龄。
这次琅姐手里拿着的不是匕首,是个烟袋锅子,上头坠着个装烟草的浅绿色布袋子,不对,应该袋子原本应该是绿色,只是用的太久,洗的有些发白。
琅姐拿着烟袋锅子,含了口,吐出一缕白雾,打量着洛秋:“你叫什么?”
“我?”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个,洛秋警惕的看着她:“我家里的人你今天都见过了,没别人了。”
琅姐喷了口烟在洛秋脸上,洛秋呛得直咳嗽,听见她略有沙哑的声音响起:“我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