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来。
“谁这么恨我,我刚来溯溪县,不至于一来就得罪了人吧?”洛秋郁闷的问,与裴诏同骑一马,由他驱使着马慢慢往回走。
闻言,裴诏与孙子瑜对视一眼,裴诏开口:“未必是针对你的,可能只是你的运气不好。”
这话洛秋可不爱听:“这是什么话,难不成是有人蓄意针对柴家马场,正巧我撞枪口上了?我就这么背?”
这不是逼她以后出门前都要算下凶吉么?这也太累了吧?
孙子瑜道:“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柴家作为溯溪第一富商,眼红的人不少。”
洛秋:“……”
难道真的是因为点背?
洛秋无语,这都什么事儿。
三人回到马场,马场里的管事正带着几个小子出去收拾死马,另外一些服务人员在安慰受惊的客人,孙大夫带着两个孩子等下门口,见洛秋没事儿回来,都围了上来。
“这是怎么回事儿?”孙大夫问。
裴诏先跳下马,伸手把洛秋扶下来,孙子瑜也下了马,避重就轻:“是马受惊了,幸好师妹没事儿。”
“好好的马怎么会受惊?难不成是马场里的马有问题?”
孙大夫的想法也是目睹这件事情客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