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矛盾,只需一条引线。”
以洛秋对裴诏的了解,如果他不能确认一件事情,是不会在她面前提起的,一旦他提起,十有八九已经确认了。
“诏兄很了解柴家?”
“知道一些,柴家世代经商,到柴宣祖父这辈才做大,目前当家做主的是柴宣的父亲柴良,因为同胞妹妹嫁给溯溪县令梅正平,搭上官家势力,开始在溯溪县内经营青楼赌场等生意,赌场暂且不提,对青楼而言,各类香薰是必须的,所以柴家跟邹家生意上是有所往来的,奇怪的是邹家对柴家并不尊重……”
邹家捧高踩低,柴家家业远大于邹家,邹家没道理不讨好柴家的。
“怎么个不尊重,既然不尊重柴家为什么柴家还要和邹家做生意?”洛秋开始发问,偏偏谢府到了,府里下人见他们回来,行礼问安。
有外人在,他们不好交谈这些,一直憋到回房,洛秋迫不及待的问裴诏要答案。
裴诏坐下,倒了两杯茶水:“急什么,先喝口水。”
洛秋也不客气,接过牛饮一口:“我这不是着急咱们这生意,毕竟诏兄也投了钱进来的,可不能亏了,冉家那些让石灰粉害了的地也收拾出来,重新种上各类香料了……”
“放心,如何也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