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明知他已有正妻,而自己更不可能屈降身份做侧妃,可是,心里的感觉没办法控制住。
翻来覆去睡不着,吩咐妍雯多点些檀香,闻着味道才不知觉睡着。
兴海城最大的药铺里飘着一股药材味,柜台前身穿粗布的小药徒正埋头打理晒干的草药分类收好。
严高文撩袍进到堂里环顾一圈,药铺里的人比往时更少更安静。到柜台前手掌拍拍桌面:“大白天人都去哪了?”
小药徒抬头看到是老熟人,热络应道:“严老爷又来抓药了,人都在后院整理药材呢,有些该丢了,整出个空位。”
严高文了解点点头,小心把两张药单子放柜台上。药徒拿过两张药单看几眼疑惑问道:“今日怎么的多出一个方子,药材和以前的都不同?老夫人的病情好转了吗?”
“人老了病哪能好全,昨天另请了一位大夫把脉。喏,这是新开的药方,先试试几副看看效果。”
小药徒不在多问,严高文的母亲重病多年了时好时坏,一直靠药吊着性命,隔三差五就到他们的药铺抓药就成了老熟人。把药方各抄一份留底在药铺里,抓好药包扎好。
严高文付过钱提着药包刚要回去,后院的帘子被掀开。两个穿着粗布衣的药徒一起扛着沉甸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