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添份高香,提着裙摆就往谢明盛的屋子里赶。
谢父见到叶南筠摇着扇子进屋,险些要个跪下。
“长辈跪礼,晚辈不可受。”叶南筠一把扶起人,“谢尚书是不可多得的正直之人,晚辈定会尽全力救治。”
“叶公子以后便是谢家大恩人。”叶南筠话虽这么说,谢父还是拱手鞠躬。
叶南筠摇着扇子进到里屋,把银针铺开,稳住心神,两指搭上脉搏。
中毒是没错,可是解毒……他有心无力……
季温啥都教给他,偏偏就是不教解毒。
把中毒迹象默默记下,简单施针封住他的心脉,避免毒素流窜在体内。
扬手就写下一张方子:“谢公子中的毒不棘手,明日我便带解药来。此药方今晚和明早各喝一次。”
“嗳,有劳公子。”
谢父谢母千谢万谢亲自把叶南筠送出府,恨不得把自家的晒的腊肉塞到他怀里带回去。老夫妇太热情,叶南筠推脱不掉。提着一大串食欲大增的腊肉回到锦绣楼。
叶南筠躺在摇椅里神色厌厌把玩手里的折扇,无奈叹息出声。薛紫抱着一小摞医术进来忍不住又叹息一声。
他是真的不会解毒。目前为止就解过两次,还是照着季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