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犹豫一会,把嘴边的话又吞回肚子里。
“怎么了?文儿犯错了?”
余氏轻戳一下覃老爷的胸口,语中带着骄傲:“文儿何时让你操心过?”
覃老爷大笑几声,起身刚坐好。一位身姿挺拔的少年郎大步进来,看到首位上的人就跪下行个大礼。
“孩儿见过父亲,母亲。”
“快起来坐下,一路回来辛苦了。”余氏瞧着自己儿子全是喜意和自豪。
覃老爷虽然不语,但是这个孩子是最得他心的。年十八,从启蒙开始天资就比寻常人家的孩子更机灵,学东西更快。
长大之后就送去书院里跟着教书先生温习功课,机灵又刻苦。在家里又是最懂事贴心的,只是私生子的身份没办法住进覃府和入族谱。
余氏也甘心没名没分带着孩子住在这十几载,对下人赏罚分明,打理别庄更不会铺张浪费。最有手段的就数能拿捏覃老爷的心理。
“父亲,先生说以我现在的学识可以参加秋闱了。极有可能会高中。”
覃广文一番话让覃老爷惊喜到不由得坐直了身体。
“太好了!太好了!文儿!你这是给为父争气!”
覃府接连出事,让他心郁头疼,终于有个好消息,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