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勉和苏茗瑾还要尽快处理善后的事,尽可能今晚全家吃个晚饭。
李琴瑟进屋里慈和的表情不见,而是心痛夹着严肃还带着无可奈何。坐在床榻上身子侧过一边不理会苏相思。
苏相思干咳一声摸摸鼻子,如果没记错的话年前刚答应了绝对不会以身试险。
一不做二不休,双腿跪下在李琴瑟跟前,手心朝上平伸:“是相思先斩后奏错了,轻母亲责罚。”
李琴瑟气得一掌拍在案桌上,这小妮子胆子还挺大,居然敢威胁起她了。明知她是绝对舍不得打她。
“你有计划有谋算我绝不反对,我就你一个这样的闺女!你外祖一家急得茶饭不思不能入眠!说好听点你胸有成竹谋划大局,说难听点你根本就没有顾及到关心你的人感受!”
李琴瑟稍微一顿,强忍住眼泪接着道:“松香又做错了什么要跟着你赴汤蹈火!”
这一番话形同带刺的鞭子抽打在她的心上,心头麻木抽痛。最大的责罚莫过于家人对她的失望,她可以承受住身体上的疼痛,甚至没有休止的忙碌和失败。家人一句否定比全盘皆输更致命。
眼泪哗的一下流出来,视线就被泪水模糊掉,连磕三个头。
“多谢母亲教诲,女儿铭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