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孩儿也无计可施。”
黎族长瞧着他高深的眼眸,只是轻咳几下,脸色又青白了几分:“为何这么说?”
黎泽微微眯眼,直勾勾盯着他看:“父亲应该是病糊涂了,大伯手里有兵马,孩子没办法与之抗衡。”
“不会……你拿着我和宗族长老的手信去找他。若是……若是……他不肯就范,从族谱上除掉他的名字,昭告天下。”
黎族长身子难受,说句话还要停顿好几次。摆手示意他拿来笔墨纸砚。
“不如父亲把兵马交给孩子,定会把大伯个活抓回来。至于父亲,病榻缠绵,以后部落里的事交给孩子打理就是。”
黎涛说着,大手抚上黎泽的脸蛋。可惜黎泽睡的昏沉,毫无知觉。眼神不怀好意和贪婪不做任何掩饰。
“你……你……你……你是不是和他联手了?”
话说到这份上,黎族长气得一句话也说不上。干脆闭上眼睛不做理会,他想拿到兵马,什么希望也没有了。
“这些不是父亲该操心的事。黎宇镇压难民没有任何起效。黎泽和黎梦霏又能成什么事?我定会把父亲好好安葬,长眠在山脉。”
黎涛势在必行的话把黎族长气得牙痒痒,可是身子实在没有力气坐起来。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