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前的靴子,视线朝上看,嘶哑着嗓子:“你从未中过毒?”
黎族长心里也是万分复杂,动动唇瓣:“已经全好了。”
牢房里静下无声,两人相顾无言。如何狡辩,如何解释,如何求饶都没有必要了。
良久后,黎族长重重的叹出口气:“你的暗卫想去极丹部落找救兵,已经被我拦下了。事已至此,你也该为你造的孽付出代价。”
“呵——”黎涛不屑撇撇嘴:“你以为你是个善德慈厚的人?你其实就是个自私自利,唯利是从的人。我母亲不就是身份低微,没有利用价值你才赐死她!”
他越说甚是激动,脖子上的青筋暴涨,恨不得就把眼前的人掐死:“你怨我母亲身份是个奴婢让你丢人暗中赐死她!你可知道她死的时候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
提起这个黎族长情绪也有些不稳定,也不由得拔高了音量怒斥道:“你又如何得知那个孩子是我的?你母亲做了什么肮脏事,你心里不明白吗?”
李涛瞬间失神……怎么可能,他印象中明明就是父亲铁血无情,口口声声说是疼爱他们母子俩,实在心底早就偏向了黎宇他们。
他的母亲也一直谨小慎微,温和端庄。怎么可能会做那样的事。
“我们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