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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绮年眉头紧蹙,毫不客气地怼回去:“你凭什么教训我?妈妈的官司一打就是三年多,这三年来,你来美国看过一次她吗?你这个弟弟,也没见出什么力!”
阮绮年心里也来了气,心里烦透了舅舅这欺软怕硬的性格,在她面前就拿出长辈的姿态来教训她,在那男人面前,怎么就怂包一个?
“你!真以为自己毕业了,又找了个野男人,就翅膀硬了!”
“阿佑不是野男人,我们……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她一恼怒,什么都说了。
兴许是那男人不在,两舅甥无所顾忌,胆子都肥了,吵得天崩地裂,直到最后阮综胜先败下阵来,人气得面红耳赤,摔门而去:“哼,就凭你那个野男人,迟早有你哭的时候!咱们走着瞧。”
听到门外汽车引擎远去的声音,阮绮年才松懈下来,随即又满心满脑的懊悔,怪自己管不住脾气。
她往阳台一看,那斜斜长长的人影子已经不见,心想他大概跟阮综胜一起走的吧。
主阳台上有道小门,从里面开了,走几步阶梯就可以离开这别墅。
阮绮年口干舌燥,刚下飞机就急着回来,回来又是一顿吵,没来得及喝水。
她径直走到厨房,咕噜咕噜地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