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应声,抬起深沉的眸子,瞥她一眼,嘴上一点红|星,明明灭灭。
“我的股份,”她放缓语调,尝试谈判,“能不能提前给我?”
阮老太太曾经订下协议,在阮绮年二十五岁的时候,可以得到旌闰百分之5的股份做为生日礼物。现在阮老太太名下所有的股份都转给了翟星湳打理,包括阮绮年的那份。
阮一岚的官司打了三年,美国律师费高昂,阮绮年已囊中羞涩,所以动了这股份的心思。
他不答话,侧目看她。
她不擅长谈判,放在膝盖上的手,已经紧握得关节泛白:“你已经做主旌闰,这还不够偿还吗?一点点股份,也不愿意给我吗?”心下失望,连“哥哥”也不愿再喊。
现在翟星湳不仅是旌闰的第二大自然人股东,还被董事会投票选为执行总裁,掌握实权,连阮综胜这个代董事长都要给他几分脸面。
翟星湳顿了顿,声音不起一丝波澜:“天理昭昭,杀人偿命。”
这话里的意思,就是股份免谈,钱也免谈。
他那淡漠的样子戳疼了她,她又没了镇定:“骗子。”
“说话大点声。”他吐了一阵烟雾,总是淡定。
“我说,你这个骗子!”她双臂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