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旌闰的股价这一波都跌了不少呢。”
难怪她病了这么久,阮家人和翟星湳都没来找她麻烦,微信上阮家家族群也安安静静,想必都在忙着灭股价大跌的火。
“阮阮啊,你平时一脸白兔样,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关柚柠爽朗地笑,“想不到有时候还挺厉害。”
“急眼的小兔子,也会咬人骨头的呀。”阮绮年摸摸被子上的暗花纹,淡淡地回答。
站在门外的翟星湳顿住原本准备敲门的手,倏地又揣回裤兜,琢磨了下她最后说的这句话,转身下楼,开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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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关柚柠的电话,阮绮年顺手刷了刷邮箱,翻到了从美国发来的邮件,发送日期是今天凌晨:“阮小姐,令母的庭审时间定在了下个月25号,最迟在下月22号之前,请您务必筹到700万律师费,以及特殊服务费300万……”落款是她在美国给阮一岚请的律师刘卉。
特殊服务费?这名头听起来怪怪的。
这下好了,700万又变成1000万。
她无奈地笑笑,正准扔了手机睡觉,关妈妈又打来电话。
关妈妈先是与她寒暄一阵,又邀请晚上去关家吃饭,随后直奔主题,给了几个黄道吉日让她选领证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