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一个马尾,看起来憔悴了不少。但面对女儿,阮一岚勉强维持笑容:“阮阮。”
“妈妈,你瘦了。”阮绮年难免为母亲担心,关切地问道。
阮一岚刚从监|狱保释回家的时候,因为官司的不顺和弟弟阮综胜的背叛,大病了一场,从那以后,又因为在家软禁一般的生活,心里难免受折磨,身体也越渐孱弱。
毕竟阮一岚从小便是天之娇女,在商场上所向披靡,心高气傲大半辈子,哪里能忍受自己有朝一日居然做过阶|下囚,还被一向疼爱的弟弟在背后捅了几刀。
阮一岚用手指搔搔额头,不以为意地摇摇头:“没事。”
阮绮年简单地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避重就轻地叙述给阮一岚听,略过了她和翟星湳的谈话,以及在阮家生日宴发生的不愉快。
“阮阮,妈妈对不起你。”听到女儿必须拿婚姻做筹码,阮一岚心里不是滋味,“关家那个儿子……”
话不用说完,阮绮年自然懂,她故作轻松地打断母亲,试图安慰:“别担心,妈妈,关大哥是个很好的人。”
关佑崎这个人么,是个好人,但不是个好男人。他就是个中央空调外加发电机,哪个女孩子喜欢上他,必然是伤心收尾。
阮一岚又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