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星湳看到阮绮年的第一眼,已察觉不对。
在夜店里给女人下药强行带走,与强|暴有什么区别。
因此他下手丝毫没客气,直接扭折了马脸男的左手。
阮绮年人躺在车子后座上,缩成一团,身子微微颤抖,额头涔涔冷汗:“好难受……”
在药物的作用下,她的感官变得异常敏感,车里的男子气息被放大数倍,实在折磨人。
翟星湳接过司机买来的药,掐过她的脸,毫不留情地灌了下去。
吃过药之后,阮绮年眉头舒展,脸上异样的潮红逐渐退去。
翟星湳掐掉她手机上显示的关柚柠的来电,没过几分钟,关佑崎的电话又来了,他脸色一暗,直接关机。
*
在家休息了几天,阮绮年总算觉得身体恢复些许元气。
这天她去医院探望还在住院的关佑崎。
关佑崎正坐在病床上处理公司文件,看见她来了,把电脑扔一边,笑容都染了暖意:“小年,你来了。”
阮绮年点点头,抿抿嘴唇,走到他跟前。
“嗯?怎么没戴戒指?”关佑崎心思细腻,一把拉过她的左手,讶然问道。
阮绮年从手提包里捏出戒指盒,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