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绮年绷紧了脸,但心里倒是不惧,她再傻,也看出来翟星湳那少见的松弛状态,心里的愉悦都写在他脸上眼里。
翟星湳从她手掌里抠出烟盒,捻了一支架在嘴上:“不进去?”
这话说得好像她很想跟他呆在一起。
“你能不能别再跟关氏作对?”阮绮年想起关佑崎最近那压力巨大的状态。
“不要得寸进尺。”翟星湳眉毛一挑。
翟星湳这说话的艺术,像阮绮年这样心思浅的人完全不是对手。明明是他先强吻她的,短短几个字说得好像她占了多大便宜?
“你知道我退婚了,都按你说的做了,还不够啊?”她撇撇嘴,轻轻眯了眯眼。
阮绮年这人在谈判或者商讨这种场景,实在是技术太差,常常用些小动作来掩饰心虚,比如握手指啦,眯眼睛啦。
这些小动作又做得有些扭捏不自然,落在翟星湳眼里,反而察觉出委屈的味道。
指尖轻轻掸掸烟灰,翟星湳已恢复了桀骜的表情:“不是还没公开么?”
“你……”阮绮年气结,把他说的话立马还回去,“不要得寸进尺。”
“年年,既然你这么为关佑崎着想,就和他断干净。”
多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