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一点异样的晶亮,惹人浮想联翩。
阮绮年心里一个咯噔,这人该不是磕|药了吧?她转身欲走,却被马脸男人一把掐住胳膊,下了重力,她挣脱不开:“你干什么啊?我叫人了啊。”
“留着力气,等会慢慢叫。”马脸男人眸子闪着谷欠的精光。
“你们认识啊?”他身后的女人将落在手臂的肩带扶正,有点酸。
“滚。”马脸转过头对着那女人凶到。
女人抿抿嘴,一脸不爽地离开,将盥洗室的门甩得啪啪响。
手腕上传来阵阵麻意和疼痛,阮绮年心下害怕,下意识地又拍又打使力全力抠不开他的手,慌乱间直接拍了两下他另一只打石膏的手,
马脸男人吃痛,一巴掌又狠又准,而阮绮年穿着细高跟鞋,又喝了酒,直接被他拍得眼冒金星,步伐不稳,耳边是他带着疯意的咆哮:“贱人,敢袭击老子。”
随后阮绮年感到后劲一麻,晕了过去。
*
晕晕沉沉不知道多久,阮绮年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黏糊糊的皮沙发上,头顶一战昏黄的灯。
她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坐在椅子上的面带刀疤的男人,看起来凶神恶煞,而马脸男站在他身后,神色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