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拿了圣旨的。”怕归怕,但她还是有靠山的,“师母说让我带些回去志军喝的,我是个听话的孩子,当然就拿了一些咯。”
张东清嘴抽,“那你还来我这?”真当他傻啊。
“我来有两件事,一是为了躲骂,二呢是师母担心你和玉明之间闹的不愉快,让我过来当个和事佬的。”
白玖没有隐瞒他,直接告诉他自己的来意,“再一个呢,我和玉明不都考上了大学嘛,师母的意思是咱们一家坐下来庆祝一下。”
说起这个张东清就来火。
“你说说,他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期,他去学那个出来有地敢要他吗?”自己的儿子心大他一直知道。
别以为他不知道,他跟着几人在黑市捣鼓。
没见自家大哥就是因为这特殊时期被老爷子给下放去了东北嘛。
“二师兄,时代变了,以前你敢想上大学这事吗?”白玖理解他的心情。
他是在担心,在害怕。
可能当年的害伤给他们这一代的人太深印象,不得不约束着下一代。
就怕他们一时走错了路。
到时候连累家里人。
“既然学样里有这门学科,那证明这学科是得到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