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家娃娃嘛,这是干嘛去啊?”一个看上去五十多岁,穿的干干净净的婶子从屋里走了出来。
看到熟悉的兴华和兴邦,于是上前问了句。
“吕婶好。”这人兴华兴邦二人识得,“这不今天我们家正式搬过来嘛,家里亲戚过来暖屋,孩子们吵着要出来买些烟花玩。”
看着二人的表情,白玖明白,这吴婶是个好的。
如果不好,自已弟弟什么德性她清楚的很,别说搭理了,只怕连看都不看一眼。
“姐,这是咱们街道的吕婶,她专管咱们这周边两条巷子。”毕竟常在这边忙活,该认识的人他们还是认识的。
“哟,是吕婶啊,那以后我娘家可得麻烦你多照看一下,他们兄弟三个都在上大学,家里只剩下老人和孩子,你老以后可得多费费心。”说完,白玖就从自己兜里抓出一大把奶糖来。
奶糖这东西再过十年都不过时,给谁都是好东西。
“这可使不得,拿回去给孩子吃。”吕婶见白玖那一大把奶糖,差点被她吓到。
这么多,少说得半斤朝上吧。
不说钱,光票就难得。
“嗐,跟我客气啥,都是一个街道的,这是今天的喜糖,暖屋的喜糖,吕婶你可不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