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有必要为他们洗脱这个罪名。
孟汉是一个非常有利的证据,他足以证明烈堂当年是被人诬陷的!”
白梵听的心情非常沉重,但她觉得于亦玉说的非常有道理。
去的人确实是去了,但活着的人非常有必要为他们洗刷冤屈。
烈堂,不是邪教。
白梵心中隐隐有些不安,问:“于大人,连城叔叔说白千殇是皇族的人他现在要为烈堂洗脱罪名,会不会因此得罪南国皇族?”
于亦玉尴尬的眨了眨眼睛,笑着转移话题道:“菜来了,吃饭吧!”
白梵看出了于亦玉也有此担忧,她追问他:“于大人,你为什么不劝劝他?”
“我劝不了!”于亦玉一边吃菜一边说,“他对二十五年前的事情态度非常强硬,我说的话他一点都听不进去。”
“那我去找他!”白梵起身道。
于亦玉和叶染殊同时拉住了她,于亦玉叹了口气道:“你去了也无济于事!”
“可是……”白梵开口就被于亦玉打断了话。
“江河与沈千临他们都在他身边,他不会有事的!”于亦玉语重心长的说。
“梵儿,你就听我一句劝,吃完了饭你就乖乖随我回连城山庄去,不要再